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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猫是不一样的。它说,在最后的那场宴会里,它喝光了所有酒,感觉自己像个水桶一样摇摇晃晃。
“然后呢,后院里的雕像全都活了。它们抬着我,葡萄石眼睛蹭过我的脸,我就像不列颠的女王。”说这句话的时候,它的眼睛与后院里的雕像产生某种惊人的联系,我关注它被照得发亮的皮毛——那里的黑色在月光中像是一团蜷缩的影子。
我们一人一猫坐在后院的草坪椅上。硕大的月亮与我们隔着环绕的群山,上面布满伤疤。今夜的院子也足够亮,我能够看清所有东西——草坪椅、无花果树、几年前诺特修过的栅栏,还有我们孤零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