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能掌控他,这个同样是家族末子的小子就会膨胀起来,一口吞掉我了。
他似乎是明白,我们都无法去对抗里德尔——或者说,他没有足够的筹码让我对里德尔动手,于是改变话题,平静地聊起在医院的事情。
“我去见了纳西莎·马尔福,她看上去已经疯了。”他说,“在那之前,医师告诉我,德拉科去看过她。”
“哦。”我回想特里劳妮住院那段时间的样子,那时候医师也是一样在照顾她。于是,这两人的脸很轻易地就重叠在一起。
诺特脸上带着几分怜悯,他说:“她很想念自己的孩子。”
“但是没有被接回家,不是吗?”我说,“病人就应该住在病房里。”
“如果那是我......我会做好榜样,但是派丽可,如果有一天,我也因为什么原因,必须得去那里住着......”他的声音里暗含焦虑:“我也会很想家。”
他想向我说明什么?
从他复杂又破碎的语言中,我知道让他去见纳西莎·马尔福并没有带给他足够的优越感。相反,他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与马尔福夫人产生精神上的共鸣。
我盯着他的脸,试图去理解这种纤弱的情绪。
理解弱者很正常,同情也不是什么忌讳。如果一个人真正良心泯灭,无法与他人进行情感上的交流,那才是真正的恐怖。
我们之间的气氛又回到我向他传达里德尔要求的那一刻。我明白,这才是他真正的意图。
诺特接受我对德拉科·马尔福的纵容,并且先他人一步地分析出我对马尔福家真正的渴望来源于一种“完整的氛围”。他告诉我,如今这种氛围岌岌可危,四分五裂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他将选择权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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