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路易莎——这是个糟糕透了的名字,在英国,巫师们现在可不敢叫这个名字——独自留在法国,待在她与老路易莎曾经共同居住过的小别墅里。
自从派丽可·博克上台,可怜的老路易莎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或许博克本人并不在乎那个下毒的老太太,那些试图讨好她的英国佬早就像鬣狗一样围在老路易莎的尸/体于罪状身边,将她扯得粉碎来获得朝上晋升的机会。
只要派丽可·博克不死,林吉就将永远处在这种尴尬的境地里。如今,已经衰老的多米尼克还想为他的野心拼上一把。他有一个巫师儿子,一个古老家族后裔的身份,还有一个同样起源古老的巫师妻子。
当然了,他原来还有个女儿,只可惜......
而赛弗林并不这样想,他几乎被收音机里的威胁吓破了胆。他认出那是同父异母的姐妹的跟班,那个找过他几次麻烦的莫尔索的声音。
“你们可真是让我等得够久。”
站在他们面前的食死徒跺跺靴子,他的袍子袖口很窄,魔杖就直接捏在手里。他们跟着那个男人离开,在庄园门口,赛弗林突然站住。
“怎么了?”多米尼克问他。
“爸爸,我的鞋底破了。”他说。
“真是的,路易莎不是前几天才给你的鞋子钉了一层新底吗?”
“您记错了,那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父子俩就修鞋子的事情又在门口聊了一会,带他们过来的食死徒也不阻拦,就站在他们身边听他们这样说话。
老多米尼克也不知道究竟是让儿子穿着破了的鞋底继续去找黑魔王,还是应该想办法借一双鞋。灰色的鸽子就这样停在栅栏上,它扭动蛇的身体,弯曲重新生长的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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