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我拿走你的镜子吗?”莫尔索问他,“还是说,你更希望我把派丽可再喊回来,让她亲自来拿?”
如今,莫尔索是我的盟友。在魔法部的那些精明人眼里,他之于我就如同我之于里德尔。在某种程度上,他的一切反应都可以看做是我的意图。
金斯莱因恐惧而留在原地。当他经历煎熬之后,这个陪伴他的小房子就成为他心理上一个短暂的可熟悉信赖的地方。当莫尔索不用经过任何访问程序直接走进来之后,这种短暂建立的信任被打破,他将我的阴影重新带回房间。
“我不能给你,”他对这个比自己年纪小很多的少年说,“你可以告诉博克这件事,她说不定比你知道得更早——唔!”
莫尔索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真抱歉,我的脾气不好。”他直接拿过镜子,“这后面站的是谁?让我猜猜......能让你理直气壮地把过错推到我身上......是老校长吗?”
我把手上的镜子放进口袋,站在礁石上叹了口气。身后的人立刻问我是不是应该回去。
“回办公室吗?”我说,“但是我觉得在这里走一走也是一个好选择。”
说完,我拿起拐杖动起来。脚踝上的伤口还是很痛,圣芒戈已经为这道伤口下过定论:它所带来的伤疤与疼痛将会一直陪着我,直到坟墓。
这个结论给我的感觉十分奇妙,就像是回到小时候,那个突然拜访的学生告诉所有孤儿的那样:剪子会和十字架同时落地。
有时候我会在莫尔索身上找到家庭的痕迹,有时候我又觉得,他跟孤儿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见过他的奶奶,那个胆小的老猫。她跟老路易莎还是朋友,可惜,那个老虔婆一出事,她就再也不敢出现在我面前——这个行为甚至比我坐在魔法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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