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托生于毫无幻象的飞升世界?”
“不会的,孩子。”他们说,“门徒不相信女人。”
“没关系。”我轻嗤一声,“见证我第三次复活的必是他们不可接受之生物。”
我的瓦里西,它是为我入殓的妇女,是替我宣告的天使。
如今,卑微的家养小精灵站在巫师面前,它捧着我祖辈的骸骨,对巫师们说:
“她要见你们,你们先在这里,她在等候你们。”
所有人都在这里,他们待在教堂里,像一只只汇聚在餐桌上的蜘蛛。
我正了正头顶的冠冕,走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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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的液体在杯子里冒着泡,上升的雾气变成一个裹着亚麻布的男人的形状,他的肩膀很窄,骨瘦如柴。
男人尖笑着:在传说里,一位贞洁少女把一个神生下来。要我说,最后我们的世界也应该以一个被生下来的少女结束。】
蒙卡洛斯的故事里,男人的话需要分成两段,一个是“传说里......”一个是“要我说......”
传说是否可信无人可知,传说只是传说,而“我”也同样主观,“我”的话语只是推测:生育、少女。
从“少女生育”到“生育少女”。
而少女之后呢,是否又是一段循环往复的“生育神明”?
命运的圆环就这样旋转,直到所有的词混为一谈。在某个截取观测的瞬间,少女成为神明,神明就是少女,我就是我,我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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