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巴拉巴,一个应该被钉死的家伙坐在我边上,他会玷污我的灵魂。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天哪,他会让我失去见证结束的资格,我会还待在这个圆圈里,看这种无聊的家庭剧场。”
无可奈何的检票人只好将克劳奇带离座位,他把他放到后台,叮嘱道:“您先在这里休息,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她们都是死人了。”
“我也死了吗?”克劳奇问。
检票人没有回答,而克劳奇就坐在黑暗中。他本来是安静的,直到另一个克劳奇现身。
老巴蒂·克劳奇还穿着他死之前的那套衣服。他绕过剧场的圆柱,停在儿子面前。他们两个就这样安静地对视,就好像父子两个从来都没有变成过仇人。
半晌,老克劳奇说:“我要走了,特地来跟你打声招呼。”
“你要去哪里?”小克劳奇盯着他早就死掉的眼睛,半晌之后才问。
“另一个世界。”他的父亲说。
这时候,他就感到一种无来由的烦躁。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只要与老克劳奇先生待在一起,哪怕他早就病了、疯了或者死了,只要在他还跟老克劳奇存在在同一空间里,本来就不算健康的心脏立刻被盖上一层棺材板,好像他随时都要先于这个老头子下地狱。
“哦,好吧,你去吧。”他说。
但是老克劳奇先生却还未走动,他仍然站在原地看着椅子上的小克劳奇。
“我听到有人在剧场里叫骂,她是在呵斥你吗?”
“不用你管。”
老克劳奇的提问无疑使窒息感又上升到一个高度,他握紧扶手,如枪炮般地对老家伙说:“你现在又在管我什么呢?你应该丢掉我,就像上次那样,就像我丢掉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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