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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往教堂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
那时候,天上的太阳斜斜的挂着,照在圣克莱门特的屋顶上像是泼了一瓢血。街道反射橙红色的光,地上石块突起的地方黑乎乎的,狗与士兵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那个耳廓畸形的士兵只是将头脑探出窗户,他破败的棚户房里,几只毛茸茸的脑袋像小孩子一样探出来。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于是去敲他的门。
“需要帮助吗?”我对他说,“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将与它一起,施慈布善。”
“不用了,孩子。”他回答我,“它们只是吃坏了东西。”
士兵把头从门缝里伸出来,望着我的眼睛,平静地说:“就是这样。无论她们曾经做过什么,也只能是这样了。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那也只能这样了。
就像邓布利多把我送回孤儿院那天一样,在同一个太阳底下,我走到那座巨大的中世纪时钟下。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三枚指针旋转的轴心就居高临下地打量我。广场、石砖、街道,我们行走在钟表表盘上,绕了一个圈。
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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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当我们以年来计算时间的时候,或许在表盘上也只是跳过寥寥几个数字;而当我们用月、天、小时、甚至秒来计算,数字将变得无比庞大。有生之时,所谓一瞬也不过是表盘上跳过的一格,至于观测之人如何去定义这一格,依照寿命总会有断决。
对于上蹿下跳的猫来说,水面的大雁只是一个季节的生物,到了时间就会离开猫咪世界,并且在来年再次出现;对于大雁而言,猫也是一样的。大雁世界里,作为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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