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吗?”他转向老诺特,“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我去问未婚夫。
两个诺特被我们逼到角落,老的那个头上冒汗,嘴唇不断颤抖。年轻的那个也没有多好,他连眼球都在发颤。
“你可要想清楚,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麻种。”神秘人用一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表情对除我之外的所有人说。
我转过头看向他。
此时此刻,周围安静极了。里德尔此刻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所谓,他想过河拆桥也无所谓,在今天之后,我会原谅他对我做过的所有事。
“派丽可......”西奥多·诺特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敲敲拐杖,面无表情地回敬神秘人:“你老子又是什么呢?”
他瞪大眼睛,我继续说:“麻瓜,先生,你杀了那个麻瓜,杀了他满门。当然,这是一种切割的决心对吗?”
“真遗憾啊,我记得你的母亲,那个冈特——她也是一个——”
“派丽可!”里德尔打断我,“不要说了。”
“呀,不让我说么?”我笑眯眯地回答他,“她是一个哑炮!哑炮!哑炮!好了,诸位,好可怜啊,诸位!你们的选择有什么区别呢?哑炮跟麻瓜的后代踩在你们头上呢?纯血后代呢?”
“哦,一个被我在河边抹了脖子,还有两个像小老鼠一样躲在我的必经之路上,可惜呀!”
“安东尼奥怎么了?”一个细弱的女声从食死徒队伍里传出来。
我没有搭理她,继续说:“有时候我真好奇你们的标准是什么,比如我们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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