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证婚人现在连挪动手指头都困难。
我走上台子,就像真正地走到人群的制高点,人生的制高点,所有的权力的制高点。
“派丽可·伯德。”证婚人说,他的喉咙像是被割破一样,说话都带着气音,呼啦呼啦的,“你这个蠢货,我们已经不剩几个人了。”
“好吧,看起来证婚人先生并不看好我们的结合。”我对西奥多说,“不过,管他呢。”
不剩几个人又能如何?在这里,我从没想过要让几个人活着回去。我早就说过,人群就像聚集在餐桌上的蜘蛛。
“把他关起来,我要在一个好日子,砍掉他的头。”
数年前,我教过小孩子们杀死蜘蛛的方式。死亡没有什么高或低,杀死生命的手段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