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带来人世,母亲的人子自然是要脱离人才能回到天父那里。于是,基督化作占卜神藤,迷蒙啊,死亡啊,那些人类同伴同行的身体,都不过是回归前烛火中模糊的影子。
“我要先作为‘人’,去死,去解脱。”
正如面对邓布利多曾经为火焰杯设下的把戏一样,我改变思想,经过漫长的扮演,我不再是作为“人”而认知,不作为“人”而存在。
我是权杖,是王冠,是权力本身。
规则无法消解,自然不存在死亡。
于是,那些关于“生存的本能”、“死亡的认知”也不复存在了。
“最后,还有人性的派丽可·伯德在将死前避开诺特试图戴在她头顶的不死冠冕,她作为人子死去,站在死神面前,描述自己作为人的一生。”
“漫长的演习使她自己也变得迷糊了,回顾一生,一切也都变成回归之前的一场盛大迷梦。”
是的,回归。
我已——不,我并非“人”。
“所以,我能否有幸请新晋的上界灵魂一起品尝一杯杏酒?”酒保笑着把杯子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它,酒保笑道:“敬永生。”
“敬永生。”
敬我,敬你,敬那些曾经走在我身边的人,也敬那个如纸壳堆砌而成的拙劣模仿世界。
我已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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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以为自己更完了,没想到还有一大半。结果看见评论区全在说派丽可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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