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咒灵,这更像诅咒师所为。」七海建人说道,「伤害在四肢,只要避开要害,处理得当不会丧命,说不定是种恐吓行为。」
他翻开纸本资料,第二页夹着好几张相片,议员儿子的全身及伤口近照,与事发后的餐厅照,上头简略标注咒力残秽痕迹。
佐藤说:「你们的任务是调查,有咒灵的话尽力袱除,遇到诅咒师允许撤退。」
诅咒师通常收钱办事,想自己玩的不会选这么高调的目标,所以这次事件若是有诅咒师牵涉其中,极大概率是仇杀,有仇的对象是议员儿子或议员本人就不一定了。
儿子在眼前以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方式受创,木场议员跳过报警步骤,直接动用关系找上咒术界。
结果等了一天,来个人拍拍照写写画画就走,又过一天,居然来了个未成年。
长再高也是未成年,还是女的!
个头只到那位未成年少女肩膀的木场议员不满地质问:「你们是在敷衍我吗?我等了三天,就派个小女孩来?」
换做五条悟会直接无视这人的吧。
三鸦素糸平静地说:「有两名咒术师去保护您儿子,我来检查现场有没有其他线索可以追查源头。」
听到儿子那边有保镳,木场议员表情和缓了点,但依然板着脸。
虽然不是警方办案,木场议员也知道保留现场的重要性,餐厅维持着两天前的模样,翻倒的椅子和零星的血迹,连吃到一半的食物都没收拾掉,开着最低温的冷气减缓变质。
两天过去,残秽痕迹所剩无几,三鸦素糸拿着照片对比实景,在室内走来走去。
桌椅墙上都有刀痕,看来不是纯粹针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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