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你家。」
空盘碗放进水槽,他坐在家入硝子对面吃他剩下的早餐。
「你的碗自己洗啊。」
治疗师对他翻白眼。
直到现在还没看到三鸦素糸本人,她有点惦记,「素糸没事吧?你是不是太粗暴了?需要我看看吗?」
「咦,被发现了。」
「你有想藏吗?如今能伤到你还留下痕迹的方法,全世界只有一种了吧。」
他一秒理解何谓痕迹,摸摸后颈结痂了的细长伤口,耸了耸肩,「这种小伤对咒术师来说过一天就没了,干嘛浪费咒力去治疗。」
家入硝子呵呵。
全世界最不可能浪费咒力的人就是五条悟,他不治只是因为不想治,不想治的理由是要让三鸦素糸造成的痕迹留愈久愈好吧。
哼,男人。
眼型属于温柔的下垂眼,她尽力让目光犀利起来,严肃地问:「有做好措施吧。」
「有哦,我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设吗?不过硝子,你真的要跟我讨论这种事?」
「我也没想问太多,你把我当医生问诊就好了。」她举起咖啡,「接下来就恭喜你得偿所愿吧。」
五条悟也举起加了十颗方糖的咖啡跟她碰杯,「祝贺我就先收下了,但你说的是哪方面?」
「……交往?」
「没有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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