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没忘光,剧痛过后回归正位的手腕剩下钝钝的痛感。
自从五条悟换造型,家里就多了很多卷绷带,三鸦素糸翻出磅数最高的绷带,擦药后连同冰敷包一起缠绕固定住手腕。
毕竟是惯用手,她也没认为能瞒多久,至少在五条悟心情好点前能少些让他烦心的事。
看着镜中黑色的发根,三鸦素糸剪下白色长发收好。
她开领域——幸好掌印不复杂,用包成馒头的右手也能结——催生新的白发,由于疼痛导致精神难以集中,花了好一段时间才长出足够的长度,再剪掉黑色的部分。
因为用左手不太熟练,废掉的有点多,原本齐耳,为了修参差不齐愈剪愈短,最终再度回到高专时期的发型。
仓库堆叠的布疋被推开,分出一条弯弯绕绕的通道,三鸦素糸从通道尽头拿出最后一叠衣服。
五条悟几天前吩咐过她今天别出门,那时候她就知道这对挚友在圣诞节前一天会有个了结,于是稍早整理起属于夏油杰的东西。
这九年间,做五条悟和家入硝子的私服,三鸦素糸始终没落下夏油杰那件,做完就和他的外卖单收藏夹,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耳环、发圈收在一起,数量累积起来也是很可观。
默默地关上空无一物的柜子,她带着那叠衣服回到起居室。
榻榻米上摆满了原先在柜子里的物品,还有一直放在壁橱里的枕头被褥,她还没决定好该怎么处置这些东西。
*
难耐的菸瘾如同海波,远远的还是个微小的起伏,顶多打湿鞋面就会退去,冲到岸边才惊觉是海啸等级的滔天巨浪,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迈入戒菸的第四年,家入硝子真的不想破戒,现在她需要的是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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