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工夫,为那五天的平均数增加个三、四小时。
身边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变化。
认识三鸦素糸的都认识五条悟,一开始就认为他们是情侣,唯一知情的家入硝子说过不管他们就真的没再过问,天天挂着过劳的黑眼圈在治疗室当地缚灵。
不认识三鸦素糸的,看他出任务照样四处吃吃喝喝,从未沉迷手机讯息或聊天,最多发个食物照推特,要嘛不带伴手礼要嘛一次带一堆,不像对哪个人特殊的样子,几年前传闻最强咒术师有钟情对象的消息早早被定调为假情报。
他也跟以前一样,不在三鸦素糸身边不太会想到她,空闲下来身体又会自动往三鸦家跑。
男人进门就脱得剩下四角裤,抱着换下来的制服拿去浴室丢进脏衣篓,再一边穿上家居服一边抱怨,「你家在闹区太不方便了,不能用术式赶路,不然我就住在这里每天用术式上下班。」
「辛苦了。」
说完这句话通常得再加上一个啾啾,视情况进化为深吻。
三鸦素糸凑过去亲五条悟,却忘了停下咒具——她已经能在不看目标物的情况下继续缝纫了,这件衣服交期逼近,不慎分了一半的精力过去。
闭眼也阻挡不了视线的白发男人不敢置信地推开她,看看犹飞舞着穿梭于布料中的针线,又看看女朋友。
「哈啊?十天没见,你跟我接吻,居然不忘工作?!」
银针卡着布料定格,尾端挂着的细线软塌塌垂着,散发出比没表情的三鸦素糸还心虚的气息。
这时候就感到春蚕的体质很讨厌了。
五条悟撇嘴,抽身大步跨出起居室,房间的门开了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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