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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
三鸦素糸仰躺在起居室榻榻米上,身上覆着一滩五条悟。
自然地揉上白发,摸到些微潮意,她调低空调温度。
以前会边顺毛边工作,自从立了制约,只要五条悟在,她周遭不会出现半点和缝纫有关的物品。
率先冷却的是大脑,有了精神,男人开始叽叽喳喳地报告近况。
两个月前出差结束回东京,接到的却是虎杖悠仁的死讯,没得休息匆匆赶往高专,过程虽犹有疑虑,学生能复活总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