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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高专毕业的五条悟问过她为什么看家居装潢。
「窗帘和衣服的差别,只在于修饰的主体不同。」
这回答让那时的青年有一阵子疑神疑鬼,走在路上都觉得身上的衣服会跟哪家窗帘撞款式。
手无意识地动着,回过神来才惊觉设计图上的长裙被画上一堆羽毛球,每个球头都有一张嘴,或大笑或撇嘴或吐舌或龇牙,各个不同。
好像还可以。
再搭上一条蓝色系腰带,将羽球长裙放进提案稿堆,抽一张空白的纸。
第四张纸面出现能联想到五条悟的图案后,她认为不适合再画了。
今天有点不对劲。
三鸦素糸收着杂物,思索究竟哪里有问题。
被五条悟打断思绪的次数过多是一点,上一次见面是和家入硝子与学生们吃饭那天,一个多月未见,偶尔会想起他很正常,但他们经常好几个礼拜没联络,都没如同今晚频繁地念着不在身边的男人,干扰到工作是第一次。
比起惦记,更像是某种警讯。
她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四十三分,又看一眼日期,十月三十一日。
是了,今天万圣夜,太过安静了。
自从sns盛行,打卡拍照上传成为一种流行,万圣夜的涩谷总会被各式各样的换装人群攻占。
她家的帐只挡普通人,避免他们误触隐藏门不小心闯入,声音是没有隔绝的。
位于餐厅旁的后门连接端满东西的仓库,听不到主干道的喧哗声理所当然,然而万圣夜的涩谷小巷里也少不了被汹涌人潮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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