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和身体的咒力截然不同,倒是件新鲜事。
治疗师穿过走廊,边拉伸久站僵硬的肌肉,双手相扣往空中伸展,转转脖子捶捶腰,感慨年纪到了就是得服老。
她站在医疗室门口,门没开都知道里面的景象会是什么。
戴着眼罩的羽毛球付丧神,坐在他不知何时又买了一张塞进医疗室的巴塞隆纳椅上,怀中的女人靠着他的肩膀,双目紧闭,呼吸平缓。
她上前为三鸦素糸做了几项基础检查,五条悟全程不放手,让她不晓得该庆幸有苦力帮她摆弄患者,还是同情患者这辈子都逃不开变本加厉圈地的疯子。
一个礼拜前的涩谷事件,五条悟能抛下战场一走了之,家入硝子跟夜蛾正道却苦命地加班到早上,在一样没得休息的学生们成功找到几层帐的封印物破坏掉,和后续赶来支援的咒术师们确认过没有改造人沿着复杂的铁轨线路逃跑,才得以收工。
靠着五条悟离开前的一句话,回到高专,夜蛾正道立刻派人去了一趟薨星宫,从天元那边问出此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一个只剩脑花犹不忘物种革命理想的的千岁术师,羂索。
家入硝子原先想直接倒进被窝昏睡个三天三夜,用最后的尽职精神撑到停尸间确认今天被送过来的同事们有被好好安顿。
一进去就被某个停尸格把手上显眼的蝴蝶结缎带吸引注意力,打开后喜提少掉大半头部的老同学,附赠脑花小碎渣。
一旁的停尸推床上放了个长条型白茧,送礼的人正抄着解剖电锯,一条大长腿踩着推床抵墙不让滑动,用嗡嗡响的锯齿在白茧上切出点点星火。
白茧不难让人联想到三鸦素糸曾经开给他们看过的领域。
见五条悟戴回墨镜不再亮着六眼,知道事态危急性降低,于是她开玩笑道:「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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