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咒术师烦躁地在夏油杰的尸体上来回踱步,被暂时剥夺解剖权的家入硝子掏出针筒,戳进老同学的手臂抽出一管血。
她举起针筒,盯着那管鲜红色的液体看,「一年前的尸体还有流通的血液,真有趣。」
五条悟走了几趟突然想到什么,蹲到敞开的脑壳前盯着脑花思考。
几秒后,他猛地站起。
「这坨脑子最后在念的是天元!」
他又用袈裟把夏油杰的脑袋包好,熟练地提起他的腰带,脚一蹬就消失在涩谷,留下治疗师和校长大眼瞪小眼。
*
薨星宫参道,五条悟漠然地踏过地上杂乱的干涸血迹,十二年前的战斗留下的印记并未随着时间消逝。
穿过拱道,眼前的却不是薨星宫本殿。
他看着一片白茫茫,蓝瞳微眯,握着狱门疆的手指蠢动。
似乎感受到他的杀意,两道不知来自何方又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响起,「你先杀了羂索,我们再谈。」
陌生的名字并未难倒五条悟,这里只有一个自称术师的东西他不知道名字。
「杀了他对狱门疆没有影响?」
「没有。」
白发男人抖了抖夏油杰,对着袈裟滑落后露出来的脑花一发苍,连带挚友的头部轰掉大半,剩下一小块的脑袋噗通滚出,啪搭落地——假设他脚下踩着的是地面。
双声道逸出一声叹息,「千年……」
五条悟打断他,「行了,我对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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