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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这个人。
“你打算用什么?刀柄、木棍、玉|势?”甚尔从捆缚红绳的间隙吐出尖刺,“连信引气味都没有的阳|痿?”
白发的家主笑了笑。
“血腥味越来越浓了。”他似乎随意地说着。
禅院甚尔脸色大变。
白发的家主倾下身,鼻尖掠过他腹部白纱下的伤口,慢慢上移,落在少年后颈。
那是地坤腺体的位置,但禅院甚尔一直被认为是没有信引的和元。
“是从这里散发的呢。”五条悟轻轻笑着。
腺体被舌尖舔|舐,甚尔浑身剧烈震颤,瞳孔张大。
房间内的血腥味猛然变得辛辣。
“还得感谢夫人隐瞒自己是地坤这件事,”五条悟说,“否则从禅院家买下你,用不了这么低的价格。”
……他不出意外地叫出了声,指甲插入手心里,流出鲜血。……
这是他擅自禁锢雨露期的惩罚。
甜香弥漫在空气中,禅院甚尔仿佛闻到了母亲的庭园里,春日泥土间新生的草莓香。
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那铺天盖地锁住他的气味,是天乾的信引。
用于诱捕的信引,用于囚困的信引。
从未被点燃的信引,初次释放雨露期的恩泽。
禅院甚尔的黑发在叠榻上摩擦。当牙齿咬在他后颈时,生理性的泪水湿透了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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