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他露出尖牙,“老子来这儿只女票你们家主,不负责生猴子。”
他的拳脚落在别人身上,别人无数的拳脚落在他身上。
“不要伤害他的孕|囊。”有人说。
甚尔笑着舔了一下嘴角的疤,袒露着小腹,出拳更狠。
一切能伤害到别人的行为,都让他感到畅快。
即便他自己会更疼,即便七天里被小心呵护着没有崩裂的伤口,也重新溢出了血液。
即便被细竹条抽打。
像一头被豢养的猪。
……不,甚尔最讨厌被当做家畜对待,就像他最讨厌被当做人形孕|囊对待。
不过在这些人眼中,他的作用和筹码,除了那颗可憎可怜永远属于他的孕|囊,又有什么?
“我同意。”他颤抖着说。
“只要一只孩子就可以了吗?只要用完我就自由了吗?”
“一个儿子。”人重申。
“一只男性孩子。”甚尔肯定。
“当然。此后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再没有理由约束您,夫人。”他们说,“在这之前还请您多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