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错得离谱。
*
被服侍着补充水分时,禅院甚尔的喉咙疼痛到几乎无法吞咽液体。
家仆擦掉后颈上的血迹,显露出腺体大片的青紫淤痕。
任由旁人清理的时候,人们无情地观赏他的身体,就像观赏一出木偶剧。
只是台上的木偶空洞乏味,台下的观众却熙熙攘攘,欢天喜地。
“这次一定能怀上了吧?”
“家主大人浑身满是抓|痕,不生气才怪。不过听说野外的生养能力比家养的强,好用就算了……”
他终归是“好用”的。禅院甚尔想。
怪不得之前总觉得有违和感,总觉得本能地恐惧。
最初分化成地坤这个性别时,禅院甚尔曾经疑惑过,为什么不管是多么强势的地坤,被标记后都会对天乾俯首帖耳;为什么那些受过正常教育的“人”,会甘愿做别人的狗。
那时他想,他一定不会和那些软骨头一样,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错了。
天乾与地坤,这种根深蒂固、从未被动摇与质疑的地位,是有原因的。
那是来自人类历史进化轨迹的自然选择,“地坤服从于天乾”等同于人类繁|衍的基本规律,根植于每一个人的血脉深处。
无法摆脱,无法变更,就如同猫会在一年中的特定时节叫|春那样合情合理。
只要天乾有这样的念头,地坤便会本能的服从——不只是肉|体,更是精神的绝对支配。
盛夏时节,禅院甚尔却打起了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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