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学我。”五条悟笑眯眯地替他回答,“还因为我喜欢甚尔的头发,甚尔为了让我喜欢才蓄发。”
这话属实荒唐,禅院甚尔都被他气笑了。
“自作多情。”他嗤了一声,又觉骂得不够,便再加上一个学来的文绉绉的词:“无耻之徒。”
“可是我在学你啊。”
五条悟的蓝眼睛笑盈盈地望着他。
“我学你剪短了头发,想和你接近一点,一切的一切,都是想让你更喜欢我。”
甚尔像是猝不及防被打了一拳,全然呆愣了。
明明没有引信的作用,他的心跳却变得紊乱。
是他做错了。既然已经离开,他便不应该和此人独处,更不应该听此人胡搅蛮缠。
这句话简直弄得五条悟不像五条悟,他也不像他自己了。
“甜言蜜语还是省着留给别人吧。”甚尔猝然起身,“我留你一命,不过是因为昔日你留我一命。除此之外别无理由。”
他走出洞口,又回过身来,摘下了五条悟身上所有的金银细软,收入囊中。
“治疗费。”他一边抢劫一边说。
五条悟低声笑起来,笑意牵动了伤口,又皱了皱脸,哼出两声。
和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五条家主不同,甚尔面前的他简直是个大孩子。
“如果不想被人发现,带族徽的金玉都不能典当,或者磨平了摔碎了再卖。”他好心嘱咐劫匪,“当然,最好还是甚尔自己收藏,想我的时候睹物思人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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