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焦灼了不知多久,他才打定主意信五条悟一次,相信这是个可靠的大夫。
点滴终于挂在了五条悟手背上,目前看起来一切都好。
压在甚尔心脏上沉甸甸的东西,又少了一块。
“夫人……禅院先生,”洋医生在他的瞪视下改口,“您可以去休息了,大人体质强健,不多久便能醒来。”
禅院甚尔无视了他的劝告,问起另一个问题:“你是他的私人大夫?这个人是不是有性|功能障碍?”
洋医生差点被口水呛死。
“大人的性|功能没有问题。先生为何如此问?”
“我闻不到他的引信。”甚尔说。
“这样啊。”洋医生懂了,“大概是四年前的夏天,五条大人向我提出要做一个去除引信的手术。”
四年前的夏天……甚尔怔怔地想,是他和五条悟度过的最后一个雨露期。
那时他很可笑地想到了轻生,五条悟更加可笑地任由他在手上扎了几个血洞。
伤疤现在还留着。
“但除非是切除腺体,引信不会彻底消失。”洋医生继续说,“所以我们折中了一个方法,用金属遮住了大人脖颈后腺体的味道。这技术在当时还不成熟,奈何大人一意孤行……”
剩下的话,甚尔几乎听不到了。
他弄不懂这个疯子在想什么,又像是早已在心里有了答案。
或许是太累了,连脑子都不能好好思考,甚尔注视着病床上的白发家主,忽然很想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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