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不清楚。”
“去做官的是五条家主,和我有什么关系?”五条悟放下了竹筷,认真说,“我是甚尔的悟,惠惠的爹爹,和狗屁家主没一毛钱关系。”
甚尔眸光闪动。
良久他才问:“……为什么?”
五条悟微笑着扒掉了烧鱼的刺,夹到他碗里。
“因为甚尔讨厌那幢大宅院。”他慢悠悠地说,“如果我去做家主,就做不了甚尔的悟,也没办法好好做惠的爹爹了,不是吗?”
注视着甚尔的时候,他的眼睛比任何时候都像广阔的苍蓝天空。
“我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会因小失大。”
能将整个幕府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怎么不会是聪明人。
能让野兽心甘情愿驯服于他的,怎么不会是聪明人。
只不过作为代价,驯兽师早已丢弃了皮bian,束起了双手,走进一辈子都逃不出的铁long中,将最柔软的脖geng献给兽口。
他们互相臣服。
在没有人知道的深山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天乾,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地坤。
他们就像两个最普通又最特殊的和元夫妻,一个孩子和两条狗,在一个家。
晚饭后甚尔带惠去溪边洗澡,五条悟就着烛火,打开了信鸽送来的密函。
密函纸张的纹路曾经被甚尔熟记于心,六只眼睛组成的暗纹在火光下隐约可见。
六眼是倒幕派高层一位大人的个人徽章,但从来没有人知道六眼代表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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