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形象如此清晰的女主角,在自我疏解的时候,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她隐忍还是宣泄,她将一如既往地乖巧,还是出现稍有缝隙的反差。
难以想象。
施然只能够想起一双膝盖,在跪下再起身时隐隐泛红,在顶过不好开的木门时隐隐泛红,那片红痕很好看,像是过敏了,按压与痛苦是它的过敏原,所有的东西碰到它,它都会露出不堪一击的脆弱面。
可粉色却又转瞬即逝,几分钟后仍旧是一汪经不起折腾的水豆腐。
施然望着自己的手腕,皮肤太薄,依稀可见青涩的血管。
“不知道。”她冷淡地轻声说。
赵安生笑了:“你今年多大了来着?”
“二十九。”
“没有过?”赵安生问得很认真。
“没有。”
赵安生恐怕是唯一一个知道施然的短板在哪里的人,毕竟施然遇到的第一个导演就是她,不过她也是猜测。当初拍摄《青梅之死》时,有一幕是施然接到朋友的死讯,ng了很多遍,无论赵安生怎么说戏,施然都觉得不对,不应该这样。
她说,给她一晚上的时间。然后她找了几部纪录片,看到天亮。她发现在收到通知时,很少有人大哭或者有明显的怔愣,亲属或者友人通常一边听具体情况,一边幅度微小地点头,不停地咽口水。随后她神色如常地进房间跟丈夫小声交待,女儿早上7点上学,6点45要送到学校。
关门的瞬间,她才开始哭,嘴一瘪眼泪下来,又迅速擦干,一只手正手反手左右两边地擦。
最后她望着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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