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黑透,小林才发来三个字:“要工作。”
知道了。
“好哒。”阮阮摸了摸自己的指腹,打字回复她。
门锁响动,还来不及对着聊天记录发一会儿呆,便听到吴玫回来的声音,酒气比人影先至,阮阮侧头望去,吴玫重重地砸在鞋柜上,“嘣”地一声,鞋柜被撞得一晃。
阮阮快步过去,一手攀着吴玫,一手将鞋柜上的花瓶扶正:“喝酒了?”
吴玫咽了咽喉头,满脸通红,头发乱糟糟的,真的像一颗被盐渍过的乌梅,她站在门边,抱着阮阮就哭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一抽一抽的,眼泪狠狠沾在阮阮的颈间。
阮阮又慌又心疼,拧着眉头抚摸她的背:“怎么了?”
吴玫抖着肩膀摇头,不说话,只是哭。
阮阮着急不行,又怕隔壁邻居听见,将吴玫拉到沙发上,用手指给她擦眼泪,又递一张纸巾过去示意她擤擤鼻涕,也没着急劝她,只拉着她的手仔细查看有没有伤,见衣服和身体都完好,暗暗松一口气,等她哭完,才倒好的温水递给她,用怕把蜡烛吹熄了的声音问:“怎么了,玫玫。”
“被灌酒了吗?”阮阮也想哭了,眼圈儿都发酸。
吴玫摇头,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才瓮声瓮气地说:“我自己去的。”
“我刚进的那个组,”她声音哑得厉害,用力清一口嗓子,“聚餐。”
语气扭扭曲曲,委屈止不住地从鼻腔里往外头冒。
“完了他们回酒店打牌,我也跟去了,组里有个灯爷,我找他,给他塞钱,想让他把我灯打得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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