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我不想说。”
她认真地与施然对视,用柔弱又深藏的目光。
心里塌陷了一小块,施然感觉到了,她神色复杂地眨眨眼,飞快抿一下嘴唇,又放开,随即在微弱的心律中偏头,印上面前的嘴角。
她一边吻,一边将阮阮的右腿扶起来,搭在自己腰间,站着要了她一次。
没做完,到床上继续,从挂在她身上,到被覆在身下,阮阮永远那么单薄,施然含住她情难自禁的低吟,满脑子却是在山里见到她时,她悄悄竖起的手。
那时她无助得十分狼狈,像被扔掉的玩偶,红着的眼圈和鼻头都在希冀——捡我吧,捡我吧,可当她盼望已久的来人真要弯腰俯身时,她又摇头,隐忍地坚持地摇头。
施然从来就没有了解过阮阮。
她会藏手机、藏营养膏,处心积虑地投其所好,又在施然主动提出发生关系时,冷静而理智地问,“我可以得到什么”。
她会直言不讳她想红,不让经纪公司占便宜,会买冰棍蹭镜头,在几十个代拍的设备中,得寸进尺地制造交集,却又在四下无人的山野,用眼神对施然说,“不要过来,不要抱我,不要跟我说话”。
她的身体如此热情,把施然的指缝都打湿透了,足见她有多渴望弥补那个拥抱。
可当时她在怕什么呢?
怕的是不可控,不是别人的眼睛或嘴巴不可控,而是自己心里的一发不可收拾。
阮阮的眼睑又红了,是被折腾的,一半被生活,一半被施然。生活将她踩在谷地,施然将她捧上青云,她舒服也是眼红红,痛苦也是眼红红,两者在黑暗中交叠,愉悦与痛苦都成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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