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现在想到了。”
“什么?”
“你对别人,和对我,没有太大区别。”都很好。
阮阮心里一荡,那怎么办?
施然懒怠怠地靠在沙发上,肩膀自然地一躺:“做你自己,给我看看。”
夕阳的余晖透过昂贵的玻璃窗,不均匀地打在她的发间,令她看起来像迷人的神女,可这话的语气和要求都过于罕见,听起来比床榻间还要私密,让阮阮感到仿佛在剥衣服。
做她自己?和在片场时不一样,和所有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不带讨好的,不太以别人感受为先的,不察言观色的,不遮掩自己欲望的,自己。
阮阮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个支着拐杖的小人儿,习惯太久了,要经过艰难的复建,才能找到直立行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