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而是昨天做完之后,两个人都睡不着,阮阮说,想去骑自行车,她和施然戴好口罩和帽子,应该不会被认出。
于是她们在凌晨穿梭在城市的小巷里,门庭萧条,大多数都关了,只剩老式的路灯孤零零地照着柏油路。阮阮带着施然传到辅路和主路的交界处,有一家大型24小时超市,他们会在每天4点半的时候进行夜班和白班的交接。
然后上白班的人在超市门前的院子里做早操,喊口号,然后升起大概是竖城最早的旗。
阮阮半跨在自行车上,看了会儿做操的人,神情很认真。
她没有告诉施然,每当她得到一个特别好的机会,或者特别珍惜的东西,感到不踏实的时候,她就会来城市里看看按部就班生活的人。她们都在活着,推导出阮阮也活着。
“真好。”她说。
“嗯?”施然用目光包裹她。
“社会安定,太平,不好吗?”阮阮抿嘴笑,没再逗留,和施然回去了。
她用一整晚的自行车轱辘碾平了自己的心脏,在未苏醒的烟火气中接受了和施然交往这件事。
第二天剧组临时调整了rundown,阮阮没有排戏,她和施然呆在酒店里吃了一点黑森林蛋糕,随后在阳光跳跃下,阮阮坐到餐桌旁,翻开一个本子,郑重其事地问施然:“你对做你女朋友有什么要求吗?”
她说完,嘴边漾起小括号。
施然想起当初自己与她做“交易”时,阮阮也是这么一本正经地给她发消息,问施然喜欢用什么样的指套。
她的“进取精神”,真是……别具一格,贯穿始终。
施然端起细长的玻璃杯喝牛奶,想了想:“叫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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