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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心领神会,幅度微小地点了点头,眨眨眼,也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圈。
她也瘦了,头发短了,覆雪似的脸上,眼镜的框架仿佛都被冻过。
她们将自己在对方的目光里完璧归赵。
阮阮的眼圈忽然就红了,上前抱住施然,施然揽着她,心跳沉下来,手按了按她温顺的后脑勺。
离别终究还是生出了委屈,那些压抑的,被迫装聋作哑的想念与孤独,日积月累地坠在心脏里,如果没有一个实在的拥抱挤压出来,她们就快要病了。
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问了怀里的人,饿不饿,阮阮摇头,施然退开身体,捞她的手指,摸到食指,勾住,勾着她转身。
她们一前一后,像二十出头的情窦初开那样捉着手腕走过雨幕。在卧室窗帘闭合的沙沙声中,阮阮自觉地脱了衣服,然后坐到床上给洗完手的施然戴指套。她们做这些动作并不匆忙,像堆乐高一样按部就班,不紧不慢。阮阮的腮边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在她将指套推进施然指根的时候。
“再戴一个。”施然动了动无名指,目不转睛地望着阮阮的眼下小痣。
阮阮又拆一个,锡纸被撕扯的时候,她的眼神也分叉了。
她们总是这样,先用视线品尝对方,反应的每个阶段都能取悦彼此,不仅仅是肌肤相接。
这次施然很慢也很温柔,她渴了很久,却也尊重来之不易的甘醇,要等这杯酒被醒到最好的时间,鼻端芬香馥郁,猩红的液体在高脚杯上挂壁,像目光的残影。
胸腔被酒意胀满,屋内的人同被淋湿的花园一样,大汗淋漓。
施然熟知花园里泥土的形状,像在松土,湿润的植被最能滋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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