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后牙,再抿唇,在颤动的心脏中,将酒瓶摔在地上。
她的耳朵迅速红了,比地上猩红的液体还要红,虎口发麻,指尖也是,几乎是看到碎玻璃的一瞬间,她的肩膀便抖了一下,心脏狠狠一缩,像是被人捏了一把。
兵荒马乱中,她听见施然笑了,很细微,很短促,她转头望着施然,嘴角的弧度被收回,可眼里隐约的心疼还没有。
施然有一点点心疼她,阮阮眨了眨眼,不紧张了,也不慌了,哪怕红酒蔓延到她的拖鞋下方,她也不怕脏了。
“这是我最贵的一瓶酒。”施然平淡地说。
“啊?”
“但也不是不能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