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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这么以为吧?”她意有所指地说,也意有所指地问。
阮阮当然不会这么以为,在她很贫穷的时候,生活也一直欺负她,她之前怎么就忘了呢?怎么还想,要回到一无所有的境地呢?
施然掖了掖嘴角,又摸一摸白马的脖子,低声说:“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用得到的,对抗失去的。”
阮阮转头看她,光影底下她的轮廓也是模糊的。人也虚无,话也虚无。
可聪明的小面包听懂了,每一个字都听进去了。
“施然。”
“嗯?”
阮阮仰头看烟花,没接她的话,她有千头万绪,还有一点残留的犹豫。
她可以吗?还有机会吗?
她们静静地等烟花放完,阮阮终于忍不住说:“其实,不用做这些,我也能听懂。”
施然笑了笑:“觉得奢侈吗?”
阮阮轻吸鼻子,点头。
“可是,”施然想了想,斟酌措辞,“你早就做了一件更奢侈的事情。”
阮阮抬眼看她。
“我投的赞成票是,项目无限期搁置,推迟的每一天支出,都由我负责。”
要拆的柜台,砸碎的红酒,包机海钓,白马烟花,很奢侈吗?阮阮挥霍的东西更贵,更稀有,是施然全盘交付的真心。
“所以,你能做好的话,下次再去别的地方,请我钓蓝鳍金枪鱼,看鲸鱼。”
“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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