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敬业,阮阮点点头,目光追着施然去洗手。
施然不大自在,她的害羞总是后知后觉,坐在餐桌旁,端起石榴汁喝了一口之后,才清了清嗓子,没抬眼看阮阮,只探腕拎筷子。
贴心的小面包没有拆穿她,而是聪明地聊起了别的,她帮她盛汤,又汇报和家里人打电话的事。放下那些莫名其妙的责任之后,解决问题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她没有选择和家里人一刀两断,或者撕破脸皮,因为《神龛》告诉她,人的贪念,或者说欲望,是没有办法赶尽杀绝的。
它不会因为你鱼死网破便消失,只会变成另外的形态。
像人们身上的肿瘤,可能是良性,也可能会恶变。
因此,她要学会与欲望共生,不仅是她自己的,还有身边人的。他们被想要店铺、房屋的欲望牵制,也会害怕失去,像当初阮阮得到《神龛》后那样害怕横生枝节。
当然,与欲望共处,也是施然教她的。
她托腮望着一勺勺喝汤的施然,公主切的发型有些厚,她没办法掖到耳后,便用左手扶着,脸往右侧小口小口地喝。这个动作令她显得有一些可爱,半点不像当初肆意纵马,享受人间的施然。
也才过去不久,可柴米油盐里的施然将琼州之行退化成了一场梦。
阮阮做过最华丽的一场梦。
她想起自己曾经出演过的《红楼梦》,贾宝玉进入太虚幻境,看到了众金钗的判词,句句是她们一生的写照,而施然在人间为她注解,却不是将她一判,而是把她的命书一笔勾销。
阮阮没有念过太多书,施然就是她的名著。
“下个月底,第一季就要播了,我那会儿比现在胖一点。”
夜里,阮阮躺在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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