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是在三年前。
那年,菲亚弗莱攻入城内,她的家人全部被丢进护城河,当然也包括她。
泡在河水里,她不哭不喊不挣扎,就这么由着肮脏的水流冲刷撞击着自己腰腹的伤口。
昏昏沉沉中,她被一只手捞起。
她睁开一条缝,看不清脸,只能看到那人贴在脸颊的银白发丝。
等她醒来时,入目的是墨绿的帐顶。
营帐不大,但里面挤满了人,小小的空间里时刻充斥着哭哼与哀嚎。
从交谈声里她知道,是黛尔蒙德公主赶来救下了幸存者,而她们现在正驻扎在远离家乡的不知名荒山里。
出了营帐,还有几个一摸一样的帐篷,将已经熄灭的火堆围在中间。
伤口又在发痛,她查看了一眼,已经上了药,只是依旧流出了脓水。
“等到达下一个城镇后,你这里需要刮脓重新上药”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抬头。
白色发丝晃了她的眼。
那天的阳光不烈,是白的,冷的,但照进心里依旧能烫伤最嫩的心尖。
她入迷般跟着那人走进一座营帐。
里面单独燃了火,只有一张床,床上躺了个人。
面朝下,被子盖到臀部,露出一张赤/裸的不算宽厚的背,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
巴掌大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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