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太平,一时半会儿怕是倒不了了。
皇帝不倒,倒的便是他们。
战战兢兢过了五年,近日终于听到风声,皇帝想起了这笔旧账,已派朝堂命官前来查办。
要突破眼前的囹圄困局,就得找个可以从中周旋的靠山,权衡之下,钱家家主把主意打到了知州身上,欲将自己唯一的女儿,钱七娘子钱铜,许给知州最小的儿子。
今日媒婆去说亲,知州夫人开了个五万两的价,钱家一口答应,应得太爽快,对方便觉自己要少了。
要论钱家和爱女的将来,即便掏空家底,钱家也愿意。
半晌没听见回音,曹管家抬眼觑去,见跟前的小娘子复又望回了海面,海面的晨光在此时串成了一圈圈金波,从碧空如洗的天际蔓延至她身上,春光潋滟,花儿一般娇艳的小娘子,瞧久了,心中的惋惜便越浓,“嫁妆之事,七娘子不必操心,夫人已与知州夫人约好了下一场春宴。”
立在他身后的小厮脖子一伸,趁机插话,“蓝小公子说了,只要咱们把他上个月抵押出去的那副马鞍赎回来,这门亲事成与不成,他说了算。”
曹管家制止不及,拿眼剜他。
果然这话引来了茶台后沏茶的婢女扶茵怒目,“如此脓包?哪来的大口气,崔家娘子倒给他置办了茶楼,他怎至今未娶?”
可倘若他不是个脓包,知州岂会与商户扯上关系。
心知肚明的事,没必要再说出来。
缄默之际,一声绵长的号子自远处雾中传来,几人齐齐眺向海面,只见上百艘漕船的帆里涨着东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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