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钱夫人,“母亲不必忙乎,我已与蓝公子传了话,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他,就不耽搁他的婚事。”
这回她总听得进去。
钱夫人脑子里正值一团糟,突然被她这一句砸过来,愣了几息才回神,脸色一变,嗓音颇高,“什么?!”
钱铜没理会她的惊愕,又同曹管家道:“劳烦曹叔跑一趟,把消息告诉父亲,让他早些回来。”
钱家世代在扬州扎根,子嗣繁衍到了父辈这一代,共有兄弟四人,老大不到三十因病逝去,如今的家主乃钱家老二钱闵江。
也是钱铜的父亲。
不必催,有了这句话,钱家家主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进门时怀里抱了一摞账本,手拿一枚以黄金为边框,镜片乃天然水晶制作的叆叇。
急急忙忙赶了一路,背心都出了汗,一见到钱铜,便斥责道:“简直胡闹!你可知我和你母亲为这门亲事,费了多少劲?你不嫁,那崔家正等着呢...”
钱铜迎上他的目光,不急不躁,“崔家要嫁便嫁,与我何干?”
“你...”钱闵江气得语结,满目的恨铁不成钢,“你可是被道士批过命的人,天生富贵,将来必会嫁入官宦之家...”
万变不离其宗的说辞。
她今日是有备而来,安安静静地立在那,接受着两人轮番轰炸。
钱夫人嘴皮子都磨出了水泡,几度欲发怒,又耐着性子劝说:“铜儿,蓝小公子的作风是浪荡了一些,但知州夫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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