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宋允执:“你是谁,此乃何处?”
此女利用幼童下|药,再放风给巷口的柴头,让他们陷入两难之地,从而主动投靠,后又以金钱引诱许下大饼,在他放松警惕时种下蛊虫挟持。
一套计谋,天衣无缝。
可见心思缜密,行事狡诈,既要将计就计潜入钱家,便不能让她看出破绽,他得主动问名。
本以为对面的小娘子又会耍花招,隐瞒自己的身份,却见其笑盈盈地回答了他,“我姓钱,单名一个铜字,今岁十九,属虎的。”
说完,颇为期待地看着他的反应。
她倒不必答得如此详细。
青年漆黑如水墨的眼眸沉思片刻,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面色闪过一丝讶然和不容置信,抬眸朝她看去,“扬州四大家之一的钱家?”
钱铜点头,“嗯,郎君高兴吗?”
宋公子是个有自尊心的郎君,得知她是个财主,也没有要恭维她的意思,短暂的沉默后,倔强道:“我不觉得被人挟持,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对此,钱铜无法反驳,“以后你就会高兴的。”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一日之内他承受了太多刺激,钱铜怕吓着他,决定把最大的好事留在明日他旗开得胜之后再告诉他。
宋郎君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收回了铜剑。
这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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