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富商...”
钱铜缓缓摇头,此刻彷佛是一个被生活打断了脊梁骨的富家姑娘,不得不认输,“崔伯母不知,钱家早已不同以往,这两年盐井时常出不来盐,前段日子又遭了劫匪,十几车的东西有去无回,不瞒伯母,府上祖母的燕窝断了大半年了,下人们已有好几月发不出月俸,父亲在外奔波,瞧着体面风光,不过是好面罢了。”
钱家盐井出不来盐,众人都有耳闻,前不久被土匪打劫之事,也是事实。
莫不是真成了空壳?
所有人都在谈论钱家的败落,冷嘲热讽看她的笑话,唯有宋允执沉默地立在一旁,平静地在看着她表演。
崔钱两家斗了这么些年,崔夫人是恨到了骨子里,好些年没这般高兴了,快意刚升上来,便见钱铜掏出随身的账本,递给她,“今日趁崔伯母高兴,侄女把账本子带来了,伯母瞧瞧,能不能把这几年的账给结了?咱们家也能再撑一些时日。”
往日崔钱两家的地位在扬州人眼里,分不出伯仲,还有不少人认为钱家的家底更厚。
今日崔家和知州府的定亲宴排场讲究大,一院子的铺张,再看红着眼前来讨钱的钱家七娘子,耳边全是对崔家的恭维声。
崔夫人听进了耳里。
钱家既然惨成这样,七娘子亲口讨要钱了,还能不给吗?转头唤丫鬟,“把账房找来,给她结了,她钱家缺钱成这样,也是不容易。”
钱铜躬身感谢:“多谢崔伯母。”
等候的功夫,她捕捉到了知州夫人递过来的讶异目光,忙对她行了一礼,搭讪道:“金陵的官差这几日应该要到了吧,届时还得劳烦知州夫人替我钱家引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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