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给出去便不可能再拿回来,崔夫人心头知道何为大局,慢慢稳住心神,道:“去茶楼挪些银子,眼下粥棚最重要。”
账房却再一次摇头,“几大茶楼刚被大公子挪走了一大笔,近一月来楼里的酒水全是挂的账。”
就算能挪,挪个几百两又能如何,十个几粥棚建好,怕支撑不到两日,到时候崔家骑虎难下,只会更难做。
——
钱家施粥的第三日,茶楼里的话题几乎全变成了:崔家今日施粥了吗。
“没,影子都没见到。”
“钱家穷成这样都建了十几个粥棚,崔家不是有钱的很吗,一场定亲宴花了一万两,崔家六娘子前几日都快把半条街买下来了怎不见崔家出来施粥?”
“那得看人家愿不愿意为百姓花。”
“只吞不出,也不怕撑死。”
隔壁的雅间内,钱铜把刚买来的一个木匣子推给了对面的郎君,哄道:“听扶茵说,你上回买了一把桃木梳?江南湿气重,木梳容易积霉,用多了会生病,我给你打了一把玉梳,你瞧瞧,喜不喜欢?”
她身子倾过来,乌黑的发束从腰部滑向一侧,宋允执看到了她发丝上水蓝色的发带。
家中妹妹也甚是喜欢这类丝绸飘带,曾因自己不会替她挑选而跺脚大哭,两人的岁数相差不过两年,一个天真不谙世事。
而另一个,脑子里满是算计。
她早知道崔家在走私,一面派人跟踪搜集证据,一面把崔家推到了更高的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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