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又喝上药了。
钱铜一踏进屋,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一看屋内的窗户关得死死的,药味儿散不去,全闷在了里面,闻久了人的精神劲都没了。
“不是说了吗,窗扇要敞开,怎么关得如此严实?”
春柳跟在她身后,回禀道:“崔夫人说大奶奶身子弱,吹不得风,若得了病,又得花钱去请大夫。”
花钱?崔六娘子定个亲,院子里铺张成那样,随便一桌菜肴都能请几个好点的大夫。
她不是怕花钱,是觉得钱家的大娘子是个累赘,拖累了她崔家,钱铜气道:“她懂什么,她是大夫吗?把窗扇都撑开...”
大娘子刚喝完药,歪在榻上,听见外间传进来的声音,便知道是谁来了,忙理了理鬓边的发丝,打起精神来。
很快跟前的珠帘从外拂开,一道浅绿色的人影钻进来,半年不见,她还是那个鲜活的小娘子,满脸朝气,眼眸里的果断和干脆,与老祖宗越来越像了。
大娘子笑道:“铜儿来了。”
钱铜愣了愣,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憔悴,瘦成皮包骨的妇人,心口酸得发疼,忍不住问,“你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大娘子嘴里全是苦苦的药味,不太愿意多说话,凄然一笑,“我也想知道。”
在钱家时,她的身子骨挺好,还能爬上树给几个妹妹摘樱桃吃,进了一趟崔家,便成了久卧床榻的病人,怎么都治不好了。
钱铜立在珠帘处,没进去,问大娘子:“姐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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