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叫出来,让姑爷卸他一条胳膊,这事儿就过去了。”
她说得淡然,彷佛一条胳膊,只是一截枝丫说折就折,虽说这类歹毒事他们常干,但也得看是谁的胳膊。
柴头凹陷的脸颊一阵抽搐。
钱铜回头问青年,替他做主到底,“谁打的你?”
宋允执漠然地看着她。
“七娘子不用找了,正是在下。”柴头不想再与她虚与委蛇,讥讽道:“若小的早知道当初的穷酸武夫,会是钱家未来的姑爷,多少会留点情面。”
“你打的?”钱铜道:“那就让你们二公子过来,给姑爷磕两个头,说他错了,不该纵容属下做这些丧尽天良之事,我便原谅。”
柴头看明白了,她今日就是来寻衅滋事的。
崔六娘子已与知州府联姻,这时候她来找事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钱家柴头冷笑道:“我提醒七娘子,崔钱两家至今尚未撕破脸皮,若此事闹起来,钱家可讨不到好。”
钱铜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寡淡的青年,目露心疼,自顾自地替他不平,生气地哼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连崔家的一条狗都可以打我钱家的姑爷,我却不能找你们讨个说法?”
“钱铜!我奉劝你别来找死...”
话没说完,酒楼内一位江湖人士突然起身,“这就是一家黑店,大家还愣着作甚,是想死在这里?!”
“光天化日之下,酒楼竟敢公然行骗,勒索百姓,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知州府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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