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能清楚的记得男孩大半个身体被打成血沫后,只剩下两条脏兮兮的腿在臭水沟里扑腾的画面。
也不知道那个男孩的父母是不是还在人世,如果在,那他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变成两条只会抽搐扑腾的腿,会作何感想。
而如果说感染者不算是人,那杀活人自己也干过,十二岁那年,爷爷为了锻炼自己,给了自己一把崭新的蟒蛇-1型号左轮,去刺杀一个荒野上的流民首领。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小任务,很适合当时只有十二岁的自己练手。
具体的细节和过程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流民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声泪俱下的哭喊。
而自己则在他哭喊到最激烈的时候,一枪轰烂了他的脑袋。
他和那个流民既无冤,也无仇,之前也根本没有见过面,但却因一个简单的小任务,建立了一道生与死的联系。
爷爷说过,杀人,是一种恶习。
但爷爷又手把手的教导自己杀人。
自己杀过感染者,杀过畸变兽,也杀过人,很多很多人,在那时候的他眼里,不管是人还是别的什么怪物,他们都有一个统一的名字——目标。
愧疚吗?从未有过,或许是杀多了麻木了吧。
就像爷爷说的,时间是回忆的良药,可以洗刷一切好与不好的过往。
客厅中,见鲸落忽然不再说话,婵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好在少年很快就回过了神,微笑着揉了揉她略显枯燥的发丝:
“其实在荒野,也确实有许多有意思的东西。”
听到这话的婵儿眼睛一亮,十岁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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