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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侯爷往前凑近一步,低声说:“那女子无辜受牵累,本侯挂心得很,不会耽误多长时间。你看快去罢。”
衙役放弃游说,赶紧一脸愁云惨雾地走了。
青尧这才瞪着眼不忿道:“余大人是越来越不像话,今日竟敢随便派个长了嘴的就过来打发公子。”
谢君乘浑不在意:“狗仗人势而已,无妨。”
另一边的赵庆瑨听了回报,本来是直接应允,突然又想起些事情,吩咐高邑:“挑几个人跟着,看完马上带他回来。今日但凡让谢君乘又去寻花问柳,坏我名声,那些跟出去的也不必回来了。”
高邑立刻出去挑了几个得力的人,回来才不安道:“殿下,侯爷冒雨走这一趟,真不会另有打算?”
赵庆瑨还翻着手里的卷宗,头也不抬:“让他去见见也好,死了花天酒地的心。他跟出来这么久,一直什么事都不碰,那一夜突然来得急,本王险些以为他真长进了,原来还是按不住一颗色心。”
高邑说:“可励安侯是当日由刘公公推出来的,那老狐狸还不知道打什么算盘。”
阉人不被朝廷权贵放进眼里,更何况是皇子,赵庆瑨和司礼监一向没有往来,但刘昆一直得皇帝宠信,不好明着撕破脸。朝中能与康王抗衡的就一个三皇子宁王,赵庆瑨根本不不屑于去讨好阉人,所以一直和司礼监井水不犯河水。
励安侯和镇守西北的大皇子一样,和司礼监刘昆那笔仇怨可不浅。
赵庆瑨思来想去,觉得摸到几分头绪,说:“这老东西看拉拢不了本王和宁王,谢君乘么,你只要让他玩得新鲜他就高兴。刘昆最懂父皇,知道父皇宠着这个混子,又挨着谢君乘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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