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搁在大腿,手中的折扇似漫不经心地一下下轻叩着膝头。
他需要如此轻微的痛感。
渗着寒意的双眸像长了钩子一样要把她带过去,扇动的长睫犹如藤蔓,窸窣地向四周滋长,让人心里无端地不自在。
她总不会真有传闻中的异能。谢君乘定了定心神,看着她手中的白瓷碗。那药一口未动。
“江姑娘不碰这药,是担心下了毒,还是自信能扛得住接下来的舟车劳顿和京城审问?”
江澜低头浅笑:“上次见面,京城传言最懂风月的小侯爷,可不是今日这般怜香惜玉之人。”
“这话算骂人还是夸人?”谢君乘移开目光,那脖领的几分滚烫却顺着藤蔓卷土重来。他将折扇转了一把,握在手心压着热意:“关于我的混账话有很多,姑娘总不能全都相信不是?”
江澜似在回味:“我这正好都亲身体会过。侯爷狠起来真是半分情面不讲,不是人人都能身处其中还能活着,我惜命得很。”
谢君乘觉得她好像另有所指,声音冷冷的,加之这样的容貌,总让人不自觉被吸引过去,看看她什么神情。
“我狠起来好歹让你活着,你若真的惜命,怎不知背着这一身伤回去扛不了多久?”他向前俯身,凑近了些,低声道:“和李魏荣交手,能扛住的人不多。”
指尖刹那间微微一蜷,江澜意味深长道:“侯爷深藏不露,我们果真是一样的人。”
她在谢君乘的游移目光里突然有了一丝好奇,他像张牙舞爪的笼中物,既躲避又窥探,有多少假意在?
江澜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