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乘猜着火候差不多,摇头晃脑一番,说:“我最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明早入宫咱们自见分晓。”
陆庭越本有闲职挂着,和励安侯交好,还挨着个尚书父亲,本可以站边上听个热闹,往日一直嫌那群人吵来吵去烦得很就极少去。
但如今不同往日。他不容置疑道:“明早见。”
谢君乘刚好借余光看到江澜的马车茶将到眼前,扯了一把陆庭越的衣领。
风掀起车帘,车厢内的人似有感应,缓缓抬眼看过来,与陆庭越的视线不偏不倚地冲在一起。
这一眼可不得了,陆庭越看得惊心动魄,整个人定在原地,由着衣领被谢君乘扯得七拐八歪也浑然不觉。从前在什么坊什么楼什么阁看过的姐儿在这一刻都成了望尘莫及。
寒风吹过,陆庭越的眼神还死死跟着马车,刚才的惊鸿一瞥如梦一般消散。他从梦里醒来,握着谢君乘刚才扯他的手:“有这样的绝色带回来,你方才怎么不说?”
谢君乘没答话。
陆庭越当是逮住谢君乘这一下心虚,指着他的鼻子说:“哦……离京一个多月了,回来都不与我去听曲。你的正经事原来在这里。”
谢君乘的眼神去到那停下来的马车上,含糊不清地说:“我正经事在哪里又如何?你没看跟着她的都什么人?”
陆庭越只知道认美人,哪知道什么来头,还是元鹤反应得快,低声说话的时候更显得事情又神秘又诱惑:“看那衣衫行头,是康王府的人。”
陆庭越脑子里一团乱,本还想等一会儿给康王问个安混混眼熟,可现在又只想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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