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乘猛一起身,又重重地跪拜,声音尤其响亮,“回皇上,臣看阁老如此尽心,这是皇上和社稷之福啊,臣为皇上和阁老感到高兴。”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荣和帝话虽责备,心里的沉重却缓和了。
谢君乘笑了笑,说:“臣有一拙计,阁老门下不乏我辈佼佼者,出身寒微且心怀壮志。若能由阁老亲自举荐入国子监,由阁老督导助力改革。如此一来,阁老既能继续坐镇内阁,不负皇上所托,又能将心头大事交由自己信任之人,给他们一个施展机会。岂不两全其美?”
荣和帝想了想,心头一松,笑道:“此意甚好。周卿啊,子虞难得有点主意,也不枉你的一番爱重。”
周晖宜沉吟须臾,俯首谢恩:“臣叩谢陛下隆恩。臣才疏学浅,小侯爷的过人才智皆是陛下一番教导,臣望尘莫及。”
荣和帝抬手:“你们都起来吧。阁老且挑选中意的门生,三日后,朕等着阁老的荐才疏。”
“臣领命。”
“大理寺陆庭仲与刑部蒋池,你二人虽有阁老陈情,朕可谅解当日困境,但食君禄,忠君事,你们该有的心力自然非比寻常,此番错案确有疏忽失察之过。罚俸半年,户部将二人俸禄再添给张家。陆少卿降为大理寺丞,蒋侍郎调任都察院佥都御史。”
赵启不轻不重地罚完,登上台阶,回头深深看着江澜。
此女要留着。
可这人一时之间既不能留为己用,也不能到了别人手里成为利剑。一个疯癫不受控的李魏荣已是前车之鉴,若利剑走向不明,那还不如毁于当下。
江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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