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去挑的,这传出去也不会让那些御史抓到毛病,公子在叹息什么?”
谢君乘说:“陆文昭有心感谢我,可你看绪恒那不敢吭声的样子,今日回府估计没听到半句好话,一点笑脸都挤不出来。”
青尧直言不讳:“他也是自作自受,非要去凑热闹。不过,就陆家二位大人今日的情形,就算陆二公子没在那儿,之后也是讨不着什么笑脸。”
陆庭越从小就静不下心来读书,家里的重心又都在天资聪颖的陆庭仲身上,一来二去,不学无术的性子就定下来了。陆庭越平日没少挨骂挨嫌,连陆庭仲这个做大哥的都看他不顺眼,总嫌他到处丢了家里的面子。
谢君乘拿起青尧刚拆出来的一个小物件端详:“绪恒来谢我倒不算很奇怪,可陆文昭平素不与我往来,清高得很,今日是给罚傻了改性子?”
谢君乘又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扔给青尧,说:“但来得正好,你明日去一趟刑部大牢看看江澜,就顺利多了。”
这玉佩的样式专属于励安侯,狱卒一眼就能认出“谢”字,自不会亏待了江澜。青尧心领神会,挑眉答道:“明白,公子放心。”
翌日,青尧大摇大摆地从侯府出门前往刑部大牢,到回府时却满脸愁绪,让谢君乘看得一愣:“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