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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早朝,我其实还有诸多疑惑,得先找她问个明白。”
谢君乘昨日旁观许久,愣是迟迟拿不准江澜的底牌是什么。她早知道张馗死得冤和皇上对锦衣卫依赖,可除此之外,他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推了一把,可会是谁呢?
更何况,据青尧这么说来,江澜才关进去一天就没了人样,再拖下去,万一碰上哪个心思歹毒的真要使点手段,江澜保不定要进了鬼门关。
就像当日关进去的张馗,毫发无伤,并未用刑,却死得不明不白。权争漩涡中随便一扇门踏进去往往就是绝路。
手心一阵凉意,谢君乘把折扇随手扔给青尧:“去书房换一个,京城冷了,这东西拿手里不像话。”
青尧学谢君乘平日附庸风雅的做派,摇着扇子问:“公子这回想换什么?”
谢君乘一下觉得两手空空,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陆文昭昨日送来的东西中有一支竹笛,很精巧。绪恒这几日愁得很,本公子这就带他出去消遣消遣。”
青尧悄声提醒:“陆家老爷子素来不喜见到公子上门找人。”
谢君乘不以为然:“那是平日,最近应该喜欢了。”
果然,谢君乘的马车来到陆府门外,传话的人没一会儿就把陆庭越带出来了。
陆庭越见了谢君乘,便知他定料到自己处境不好,特意上门将人捞出来,脸上的落魄顿时淡去:“快说,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谢君乘转着手里的笛子:“牡丹坊的新曲子,你还没带我去呢。”
陆庭越却兴致不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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