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风流少爷的话锋怎么突转到此,只低头整理衣襟细听。
谢君乘往二人脸上扫一眼,颇有一番为难的模样,才叹着气承认正惦记大牢里的江澜。
陆庭越恍然大悟:“你小子……难怪这么急找我和煜宁出门,原来要消遣思念啊,你这怎么对得住牡丹坊那些朝思夜想的姐儿?”
元鹤没搭理这些情话,认真问:“子虞,你不会真对那人上心了吧?”
陆庭越不等他回答,说:“做兄弟的劝你一句,那李魏荣养出来的可不知是个什么妖魔,单枪匹马就敢来,还搅出这么多事情,这人碰不得,你别惦记了。兄弟我自认混账,见了美人就挪不动步,昨日我算是见识了,现在见到她我就只想跑。昨日我就想说你,可那会儿我大哥在,我说不上话。大牢那边都打点过了吧?这人伤不着什么,你赶快放下吧。到了牡丹坊,你想挑哪个,我都让你。”
昨日的朝堂风声鹤唳,元鹤有所耳闻,如今再听陆庭越这么真心实意地劝人,心里已经对昨日情形揣测得七八分。但在元鹤看来,谢君乘并不会只因“美色”二字而对一个人上心。
谢君乘还是神色恹恹,“她与众不同,香玉阁和牡丹坊加起来都不及她十分一二。”
陆庭越还在怒其不争,想劝说,元鹤却有了兴致,说:“什么人能有这能耐?那日只匆匆一眼没瞧仔细。”
元鹤自万花丛中过,半点不沾身,陆庭越一听又开始动摇。酒过几巡之后,元鹤还在楼下赏曲,楼上的厢房中,陆庭越让伺候的姑娘们都出去,和谢君乘说几句心窝子话。
他知道谢君乘心里放不下那人,明日非要去看一眼,也懒得劝,手里的酒杯一上一下地摇着:“你身份金贵,他们应该不会拦你。我爹经此一事其实松了口,让我可以多与你往来,朝中有友并非坏事,我明日和你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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