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酒量根本不足以让他糊涂,真奇怪。
青尧推门进来,一看这情景觉察不对,急忙上前轻轻唤了一声。
谢君乘缓缓睁开眼,眸色幽沉:“你去查……”
青尧以为出了什么事,等了半晌。查?查什么?
倏忽灵光一闪,他闪烁着得意的目光飘向谢君乘,低声问:“公子,查那一位吗?”青尧边说边朝窗外某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
“哪一位?”谢君乘眉间舒展,悠哉地问。
青尧:“……还在牢里的那位。”
“嗯,哪一年生,哪里人。”
青尧哑口无言。显然,这些最基本的信息反而是最深的谜团,除了李魏荣,也许只能直接问江澜,而后者可比死去的李魏荣还难问出东西。
楼下的婉转歌喉正传来悠悠歌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谢君乘似乎轻轻叹了一声,指间转动的酒杯又空空如也。
牢狱中的残烛也在风里摇摇欲灭,江澜看着张牙舞爪的残影,反而终于抓住了一丝真切的安静。
镣铐下的四肢关节早就血痕遍布,她仿佛浑然不觉,只任由寒风吹着满头冷汗,珍惜难能可贵的片刻。昨日用蛊毒看了诸多恶念和妄想,当夜的梦魇反噬山崩地裂地压过来。
白天见过的所有贪念、权欲、虚伪、怀疑……全变成嗜血的猛兽,看过的人皆面目全非地在梦里扼住她的咽喉,让现实里的她几次无法呼吸。有的长了獠牙,有的身形扭曲,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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